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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Irene Chiang

1. 國內啟蒙期
我第一次接觸舞療是在文山社大上王芸華老師的舞蹈治療工作坊。我自己當時的狀況是肢體表達對我來說並不困難,換言之這樣的方式不會讓我感到遲疑或恐懼,而當時芸華老師就有特別點出來,我的肢體很有表達性(同學也這麼覺得),所以無論她是用什麼方式,我都能很放心的舞動(除了肩頸肌肉有些緊繃之外)。

2. 國外解放期
後來我在2004年排除萬難跑到加拿大進修舞蹈治療,感覺上就像「回家」了。因為就像宗芹老師曾說過的,老外(歐美)無論是三個人或三百個人都照跳不誤,而且我發現老外絕大多數都不會在意自己的動作會「不好看」或「怪異」,也不在意別人會怎麼看自己,而如此自發且自在的表達方式是我在國內非常少見到的,給我的感受就是「我終於自由了!」,因這接近我的本性。

七週的密集課程非常操,上到後來大家也相繼體力不支甚或生病住院,不過這個課程真的讓我覺得很震撼,撇開專業知識的學習不談,光是肢體的自由舞動和整個無懼於表達/分享的團體動力,就讓我印象非常非常深刻,一直到現在回味起來還覺得....如果能常常這樣該有多好啊!

3. 國內體驗期
正當我在加拿大「苦修」時,因課程需要常得上網抓資料,那我當然也會順便找找國內關於舞蹈治療的訊息(順便msn聊天啦!),結果就知道老師要請美國的舞療師來開真實動作工作坊。那時我和另一位同學正巧剛報告完Mary Whitehouse的「真實動作」(authentic movement),而我們每個人各自的文獻報告,我又剛好選到關於authentic movement的文章,就心想怎會那麼巧啊!於是趕緊email報名,還打越洋電話託家人先幫我繳學費。

我回國沒多久,真實動作工作坊就開課了。到了上課的第一天,我就感覺教室的冷氣怎麼開得那麼強啊!怕冷的我在動或坐下討論時,都得很刻意避開冷氣會吹到的地方,這就讓我已經無法完全開放自己的肢體,加上兩天的課氣氛都很悶很沉重(細節就略過),我多少受了整個氛圍的影響,也就不那麼想動了。這整個團體所呈現出來的樣貌,與我在加拿大體驗到的實在差太多了,讓我蠻震驚的,這就是所謂的cultural shock吧。

等我自己上了更多的課,甚至帶團體或教課,就更感覺到這裡和北美洲的差異。我發現我的老師所用的一些音樂和方法,如果原封不動地放到台灣的場域,很多時候是行不通的,而且通常會讓團體成員感到困惑及不知所措。因我本身在國外待過很久,所以對於這當中的文化差異感受很深。我後來就慢慢去調整每一次帶團體或教學的方式,並且從中學習及累積經驗。


4. 結論
很多由國外起源的技法,如果放到國內的場域,所得到的「效果」或許不像原本所預期的那樣「精采」,但這並不表示老師/治療師帶得不好或團體成員不專心,而是一種文化差異。況且就算整個團體看起來不怎麼能進入狀況,可能就有那麼一兩位成員覺得非常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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