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Irene Chiang
※這個舞蹈治療工作坊
是請一位日本的舞蹈治療師神宮京子來授課
她於1996年自紐約市大Hunter College的舞蹈治療系畢業
(該校已於幾年前取消舞蹈治療系所)
身材嬌小的她英語說得很好,人也很活潑
據說和日本國內所訓練出來的舞蹈治療師很不一樣
所以美式作風的她在自己的國家裡常感覺格格不入
至於日本的舞蹈治療涵蓋面很廣
凡舉按摩、推拿、舞踏等都在其領域範圍之內
真的和西方國家很不一樣
※和去年的真實動作工作坊一樣
我在兩天的課程中渾身都充滿著睡眠的能量
從早到晚都眼皮沉重地非常想睡
有時候需要活動的時候
可真想就直接躺下來睡個十分鐘也好
不過這樣似乎太敷衍了
所以我後來都還是多少動了一下
在接下來的肢體活動中
我已經不太想探索內在了(因為只會想睡)
所以就經由走來走去稍微探探別人的肢體運作來趕走睡意
但因為顧慮到其他動者的感受
所以也不怎麼明目張膽地注視
就是經過他們身邊用眼角瞄一下
※在第一天的動者/跟隨者的雙人練習之中
我由同伴的回饋中得知自己具有很強的肢體動作引導能力
把原本封閉或不靈活的身心打開了
而我也由她後來的帶動中感受到她動作的力道和空間面向豐富許多
參加這類的工作坊常是個了解自我能力的方式
就像我去年在Calgary進修舞蹈治療課程
結果由老師同學的口中獲悉我原來具有"默劇"的天賦
老師還問我以前是否受過訓練呢(沒有滴~)
接著我們又陸續換同伴練習彼此肢體韻律的契合
我也從同伴的回饋中知道我確實可以做到頻率上的融合(沒白修煉呵呵~)
結果在第二天的動者/跟隨者/觀察者練習中
被我跟隨的同伴表示我在一旁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
難道是我的磁場煉出來了嗎 ^^
※第一天和幾位同學到素食餐廳吃中餐
其中有一位是北體院舞研所的學生
他和我一樣,工作和舞蹈/治療一點關係都沒有
進修純屬個人興趣,而我真高興找到"同類" :p
而另一位在中部醫療機構從事舞蹈治療的同學
在一次休息時間蠻好奇地來找我聊天(我們之前有同組過)
她說因為家不住台北所以無法來上我的舞蹈課
而我就哇啦哇啦地說了自己在舞蹈治療和心理諮商的進修概況
她說目前在國內就算考心理師
醫療院所也是遇缺不補
所以可能只能到學校教書
但我們對學校這方面也都不清楚(無門路啦).....
※我們每天的課程因為延後半小時開始(顧及較晚起的學員)
所以午休時間也跟著縮水成只有一個小時
但我經過幾番思量之後
還是決定在第二天中午從北體院舞蹈教室衝到先施百貨三樓的Skylark
做什麼呢?參加同學會啦
像我現在這個年紀,同學們多已結婚生小孩了
所以我往往成為在座的極少數民族─未婚者
想當然爾就會被問到那些相關問題
就算是六年級生也還是會覺得不結婚似乎怪怪的
其實無論單身或進入婚姻都是個人的事情
我很滿意自己一直以來自由自在的生活型態
試想如果我結婚甚至有孩子
哪還能想到哪玩就飛到哪還每年出國進修啊!
我大約快一點才到餐廳
席間匆匆用餐以及和同學稍微聊一下(我大多在聽"媽媽經"*_*)
然後快一點半時就先跟大家道個歉
接著火速離席趕回去上課
※後來遇到我的舞蹈治療啟蒙者─王芸華老師
她因為參加另一場研討會所以第一天沒來
只見她抓著我的手問我在國外的舞蹈治療研習狀況
於是我再度哇啦哇啦地述說自己在舞蹈治療和心理諮商的進修概況
我就說我原本打算在公司弄個舞蹈治療課程幫大家解解壓
但我從我老闆那裡得到的感覺就是大家太忙啊會沒興趣什麼的
原本也說要安排教育訓練課程讓我來談談這方面的技巧運用
後來想當然爾是毫無下文
簡直是熱臉貼冷屁股
那我只好以閒暇開舞蹈班和一直以來擔任朋友的"諮商師"來補足這缺憾
她就表示其實這樣也蠻好的
因為我持續都在這條路上前進
所以綜合以上內容的結論就是:進修是為了自己爽,哇哈哈哈哈!
※這次的舞蹈治療工作坊
是由一位公費留美唸舞蹈治療
而現在已是正式舞蹈治療師的女生擔任翻譯
而第一天的課程也有一位她的學妹幫忙口譯
其實我們以前在台北國際舞蹈營中同過班
也有一次短暫的共同出遊經驗
只是可能時間蠻久,她已不認得我了
而我還有她當時留下的手機號碼呢
但我這個人的個性也不太喜歡攀援
既然已經不認得了那就算了吧
我後來聽到她和別的學員說
國內接下來陸陸續續會有好幾位小美眉到她那所學校唸舞蹈治療
話說回來,舞蹈治療目前在國內的醫療機構中只有約診
是希望日後能夠發展成門診(只是不知要多久以後就是了)
再來談到國內舞療師認證的專業學程
在學分和實習時數方面相較於國外輕鬆很多
我想這是因為考量到本土舞療發展脈絡與現實環境因素所產生的架構
畢竟同一套標準無法適用於所有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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